一个隐蔽的洞窟。
这个洞窟的入口有两米高、三米阔,约可容纳三个大人并肩而行。建成拱门状的墙壁漆上胶泥,外表看来好像一条非常坚固的隧道,近入口的一面长满了青苔。
从混凝土的剥落程度可见这个洞窟很早已经存在了。
沿着蜿蜓的隧道越向前走则越广阔,到了尽头赫然出现面积如广场大的空洞,四周灯饰辉煌,把敞大的一个广场照得一遍通明。
地上誧设平滑的地板,在地板的另一端则设置一个用酸枝木做成的祭坛。
这个洞窟可能是利用现代科技的设备,装置各种换气系统,故此,冬天不冷、夏天不热,一年四季冬暖夏凉,彷以一个世外桃源洞。
手执锡杖的教主登上祭坛,教主的容貌极其怪诞,如银丝一样的满头白发,长及披肩,嘴唇四周蓄了浓密而拽长的胡子,整个面部好像被毛发覆盖着,但仍可隐约看见他那灰褐色和皱纹深刻久经岁月的面孔。
高挺的鹰鼻上的双眸则发出异样的光芒,深不可测,这种光芒足以使人的神经失去自控,一旦给他的眼光盯住,就休想逃出他的视线,只好乖乖的就范。
教主的年龄据说超过一百三十岁,人能够活到这么长命是世上仅有的了,难怪他的面孔布满深刻的皱纹。
虽然如此,但他的身躯依然毕直,没有丝毫龙钟老态,全身像是由皮、骨和肌肉所形成一样,举趾轻盈,仙风道骨,反而具有一派王者的风范,气势足以慑人。
他手执的锡杖镶有六个金环,摇动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,铛头是仿照男人的命根子形状造成的。
怪异的仪式现正开始了。
年轻而又硕壮的侍从分别站在教主左右两旁,广场上的信徒约有六十多人,都坐在地上,每个人的手里有一只瓷碗,他们全部黑布蒙头,只在眼睛的位置露出两个小孔以辨方向。
由颈部以下则是一丝不挂,尤其是女信徒的胴体丰腴而肉感,而且个个都不超过三十岁。
坐在地板上的信徒们,他们的视线集中在教主的两腿之间,教主的下半身同样是裸露的,挂在他两腿之间的男根不单老丑肉酸,而且萎缩下垂。
“当!当!当!”教主的锡杖使劲地敲了三下,金环发出清脆的声音,刹那间整个广场鸦雀无声,信徒们屏息以待奇蹟的出现。
列位看官请留意,怪异的现象开始出现了。
垂挂在两腿之间萎缩的男根有蠢蠢欲动之势,逐渐地越来越粗也越来越大,终于抬起头来了,宛若婴儿握住拳头的手臂那么粗大。
一个年愈百岁的老头,没有外力的刺激,竟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化腐朽为神奇,他的老阴不单抬起头,而且怒张耸立,粗大坚挺,足足有二十厘米长,的确使人难以置信。
信徒们目不转瞬瞪视着教主那挺小钢炮。
稍后,有一个侍从走到教主的面前,用一只外观像避孕套的红胶袋套在那怒张的男根上。
教主便开始喃喃自语念起祭文,声音低浊,他所念的是什么祭文,在座的看来也没有人听得清楚。
突然间,教主大喝一声,红胶袋的尖端立刻喷出液体,在没有任何外力的刺激下射出,可能是教主所念的祭文灵验之故吧!如果不是这样,试问一个百岁老人又怎会有这般能耐。
侍从恭恭敬敬从他的男根抽出那个红胶袋,如果当初不是套了胶袋,发射可能会向四方飞散,把教主的液体白白浪费掉。
侍从把液体逐滴注入每个信徒的碗中,然后其中一个女信徒手持酒瓶,把酒再倒入有液体的碗内,待教主一声令下,全部信徒一齐举碗,一饮而尽,半滴不留。
教主施施然坐在皇帝椅上,而怪诞的仪式仍然在进行。
跟着,全体女信徒站了起来,向前移行几步,连成一排,屁股正朝向祭坛,雪白而丰腴的屁股并列成一直线,然后一俯伏在地上,丰满的屁股朝天高高翘起,似是准备向神奉献一样。
教主再度站起身子,手中拿着一只用锡铸成的圆罐,走进人群中,罐中有一种异样的粘液像是蛋白一样,仿似男根的铛头插进罐内,那沾满黏液的铛头然后逐一插入每个女信徒那芳草萋萋的小溪里。
由于铛头浸有粘液,滑溜溜的插入还算顺利,每一插,更可清晰地听闻到低浊的呻吟声。
就他们的教义来说,这一插是象徵“洁身”的意义,原来罐中的粘液带有杀菌和避孕的作用,兼且也是一种挑起性慾的媚药。
“洁身”仪式完成之后,教主用锡杖敲击地板,发出“当!当!当”的声音。
男信徒屏息静观,好像等待着教主的示意,一听到“当!当!当”的声音,便急不及待四散,涌向女信徒的屁股后面,他们不用互相争夺,只要有空屁股就可以主动趋前凑成一对。
其中有两个屁股空着无人,原来在六十多个男女信徒中,有两个女的多了出来。
有些男信徒抄起女的单腿向前抽送,也有作口角之交,更有埋首男的胯下吐出丁香舌,也有攀附在男的身上,双手向后着地,丰盈的屁股一前一后的推送;有的扛起女的双腿架在肩上,来回进出;也有从后挥军顶入,如猪狗交媾;有的握住脚踝,宛似老汉推车;有的上下其手,一边抚弄乳房,一边下梁桃源洞…他们又不断交换性伴,摆出的每一种招式都烂熟利落。
由于每一个信徒都黑布蒙头,互不认识,在心理上除去了障碍便变得没有顾忌,再加上媚药的摧情作用,更是淫乱杂交,放荡形骸之极。这个动人心魄的场面,像是无遮大会,又像是性的宴会,这是一种世纪末的杂交大会串,人性不复存在,有的只是原始的兽性。
惊心动魄的呻吟声和嘶哑的叫声,响彻整个洞穴。
教主安坐在椅上眺望这场壮观的淫景,不时点头,露出恐怖的邪笑,看他那个样子是觉得非常满意。
而多出来的两个女信徒分别埋首在侍从的胯下。
连绵不绝的呻吟和欲仙欲死的声音,听得人心弦震荡,仪式到此已临近高峰,每个女信徒高潮迭起过后,正是仪式完结的尾声…在这附近的左边的另一端,临近山边的尽头,平日人迹罕见。
因四周环境静寂,现已成为男女幽会之地,也不是什么秘密了。
一部汽车停在林中的空地上,车内有一对男女,他们从老远来到这儿,自然是为了寻欢作乐。
由于周圉没有人居住,车厢内的男女活动起来就比较放肆,车身不时动摇,远远也可听得见女人露骨的呻吟声。
那一天,阴霾密布,北风呼呼,冻人刺骨,正是严寒的季节。
不过,车厢有暖气设备,自成另一个天地。
“吴太太!”
蔡小章双手盈握吴太太的乳房,那乳房柔软兼富弹性,雪白的肌肤滑不溜手,彷似给皮肤吸住了。
吴太太今年二十五岁,身材豊满成熟,令小章情慾高涨。
“什么吴太太的,叫我美云好啦!”一对水汪汪的明眸望着小章,充满磁性的声音对他说。
此时女人的眼睛是份外销魂,闪耀出异样的光彩,简直能够勾魂夺魄,倍增骚媚。
“美云,我爱你,爱得发狂!”小章急促的说。
小章的眼睛如在睡梦中似的,一片空虚,因为他心中所仰慕的女人,正是朋友的妻子。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能一亲香泽,更何况有肌肤之亲。小章跟美云的丈夫吴古明原本是同学,古明和美云结婚时,他被邀请出席当日的婚宴,在婚宴中认识了美云,自此以后给她迷住了,朝思暮想,便忍不住对她坦白自己思慕之情,可惜被美云拒绝了。
三个月后,小章突然接到美云的电话,说很想跟他见面的心意,那时的小章真是欢喜若狂,立刻驱车去迎接,便一直驶往这条偏僻的山路来。
美云说:“我不是一个背夫偷汉的坏女人,不过,我对你特别有好感,愿意跟你有一夕之欢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,答应吗?”
美云主动把上身衣裳脱掉,解下乳罩,雪白的双乳立刻映入眼帘,在小章的面前晃动,他急不及待用双手捏弄美云的乳房。
“呀!呀!”
美云的嘴唇泄出微细的呻吟声,小章俯首含着乳尖,啜、舐、咬、转等口技齐出,搞美云慾火焚心。
“呀!小章,我受不了,给我…”
美云心头突然一颤,自己也从未对丈夫如此放荡不羁,叫出淫亵话语,但这种想法只不过为电光火石般在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小章一边吸舐乳房,一边掀起裙子探手而入。
他抚摸美云双腿之间的柔肌,慢慢移向尽头,他感到接触之处,湿润而温暖,美云已开始动情了。
小章顺势要脱她的内裤,美云乖巧地将粉臀向上挺起,小章像剥果皮似的将美云的内裤褪下来。
小章提起美云的一只脚,手在她湿润的地方旋转磨擦,于是她摇曳着腰肢,不断地扭挺,眼睛充满了血丝。
“给我…给我!”她摇着头,秀发乱舞,歇斯底里地在叫喊。
他的双手仍在她湿润的洞口徘徊,又不时轻柔的插入。
美云的腰肢不断颤动,而且喃喃自语如说梦话,已到了意乱情迷之境。
她的左手勾住小章的颈项,右手拉开裤链,那怒张的命根子露出裤外,充血而膨胀地耸立。
“啊!好大!”
那充满生命力的家伙即然在美云的眼前晃动,看得呆了眼,不用得轻叫了一声。
由于慾情的支配,美云更变得肆无忌惮的淫荡。
“美云,这一刻我永远忘不了你啊!”
美云进一步脱下小章的长裤,一手握着他那硬直的命根子,爱不释手似的把弄着,又不时埋首其胯间,把阳具含在嘴里,他嗅着那带有酸味的男人气息,有如在梦中。
“美云!”
小章凝视着美云的激情,为之瞠目结舌,他的心中忐忑不安,她为何会这么风骚蚀骨?又为何主动相约自动献身?这一连串的疑问正在他恼海中盘旋。
“美云,这样搞法,我受不了啦!”
他彷佛没有听见,继续运舌如飞,舍不得离开。
小章忍不住,几乎泄了出来,但美云依然在他的胯下埋头苦干,发出“雪雪”的声音。
美云同时对自己的淫荡,亦觉得有点惊讶。
有关口交的爱技,自己是从成人杂志认识的,但也从未试过将丈夫的命根子含在嘴里,现在竟然在小章的面前很自然地做出此淫荡的举动,就像一个淫妇一样,真是不可思议。
小章见她好像没有停口的迹象,便抬起她的脸,并使劲提起她的屁股搁在自己的大腿上,准备把那硬直的命根子迎进她那湿润而泥泞的花径。
两个人的身体互相靠拢着,面对面的望着对力,眼中冒起红红火焰。
美云紧皱双眉,丰满的屁股向左右前后磨擦,不断的翻腾蠕动,嘴里却吐出了一阵阵呻吟。
“小章…紧紧榄住我…我…我要…死了…”
美云一边磨动,一边嘶唤着。
车身不停摇动,老远也可看得见,谁也明白在车厢内,正有一对男女在表演一出性爱游戏。
“哎呀!”
美云突然间大声呼叫,她看见车厢外有人头在钻动,左右两边的窗外有二个男人正在窥视,从外表来判断,这些人并非什么善男信女,小章和美云忙乱地将靠拢着的身体分开。
三个男人露出阴湿的邪笑,六个眼珠子不约而同地望着小章那一柱擎天的命根子。
美云虽然没穿底裤,幸好还有短裙把要害遮盖,否则她就更为尴尬,更加无地自容了。
“开门!”
“快滚出来!”
这三个男人手持木棍叱喝着。
小章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,自恃自已虽然高大威猛,但要赤手空拳对付三个手持武器的人,肯定会吃亏,现在开车又来不及了,正所谓骑虎难下,唯有乖乖出去,随机应变了。
“美云,你坐着不要动!”
“人多势众,不要出去呀!”
小章打开车门,踏出车厢,准备跟他们讲数。
但这三个男人便立刻围住他,不由分说便举起木棍向小章迎面就打,小章很自然的反应用手去挡架,但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木棍的袭击,他大声呼喊:“哎唷!”
跟着另一个男人举脚凌空踢他的腹部,此时背后又受袭,再挨了一棍,冷不提防的袭击,使小章完全陷于没有招架之地。
“哎唷!”他痛苦地呼喊,整个人便应声倒在地上,这三个男人亦不肯放松,又再加上一棍,小章痛楚难顶,趴在地上不断喘息。
在车厢上的美云目睹情况险恶,不断呼喊救命。
六只眼睛集中在美云的身上,嘴角露出淫笑。
一个男人打开了车门,抓住美云的手强行拉她出来,她知道自己肉在砧板上,只好任人宰割,反抗已经没有用了。
“请放过我啦!”
一个男人急不及待卷起她的短裙,雪白的下半身坦荡荡的呈现在三个男人的眼前,由于没有穿底裤,那神秘的地方一览无遗,显得份外耀眼。
一个男人从背后抓住美云的乳房搓捏,另一人则蹲在她的跟前,除去了她的短裙,眼光如冒火般瞪视着那乌黑的大片草原。
“求求你们,停手呀!”
她一边挣扎呼喊,一边举脚踢向对方。
一个女流之辈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,在静寂无人的郊外,一切挣扎都是徒然。
有一个男人擘开美云的双腿,尽量的张开,那一道小小的窄门更足毫无遮掩地显突出来。
“不要怕啊!刚才不是很过瘾吗?好好享受啦!”
那男人说完之后,便用两只手指猛然插入刚才小章进入的敏感地带,美云咬紧着牙关,打了一个冷颤。
那人一边转动手指,一边在淫笑。
“不要…停手呀…”
美云扭动腰肢,试图摆动对方的手指,但都没有成功。
在她体内的两只手指,现又撑开成丫字状。
美云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,虽然这种反应并非她情愿的。
然后,他除去长裤,美云无意间睁开眼睛,发现那男人胯下的巨物,不由得惊叫一声:“哗!”那男人的阳具彷似一条发紫而胀满的矮瓜,而且还镶嵌有十多粒珍珠,正在美云的眼前蠢蠢欲动,她的心不断扑通扑通地跳。
“你看我的宝贝,世间难得一见,今日让你开开眼界啦!”
那人说完之后,就这样站着行事,把那庞然巨物直插入美云的花心。
由于这个男人生得矮小,可令他做起来较为方便。
美云闭起双眼忍受着。
那男人的强劲简直是吓人的,把她挺撞得很辛苦,当那庞然巨物完全插入她体内的时候,她低叫了一声,虽然极力忍耐,亦难免有所反应。
她的身子就不再挣扎,慢慢的软下来。
由于那男人不停的撞击,而有一种高潮的感觉,双膝酸软的美云体内有如容纳了一条火棒似的,不断承受强而有力的抽送,感到非常辛苦。
“求求你,快完事呀!”她痛苦地哀求。
正在在此时,从后面揽住美云的男人突然间大声呼叫:“那边有人!
不远处,有一个老人手执木杖站立着,彷似仙风道骨的白发老人。
“不要过来!”
“老鬼走开!否则对你不客气!”
满面皱纹的老头发出咕咕的笑声,双眸漫着异样的光芒。
其中一个男人正要举起那木棍向老人迎头痛击,但一接触他的目光,就好像被他摄服似的,身体立刻软下来,处于静止状态。
老人口中念念有词,其余的两个男人刹那间好像中了邪术一样,站立原地如两尊石柱,动弹不得。
然后,老人带着小章和美云,消失在夜色中…再说美云之所以主动约小章出来幽会,完全是出于一种报复心理。
她的丈夫吴古明和小章的姐姐阿玲经常在外边偷情,后来给美云发觉,她便不动声色多方打探,知道一对男女不时到这个空无人迹的地方作鱼水之欢。
美云为了一泄心头之愤,便想到阿玲的弟弟蔡小章身上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这件事,小章是蒙然不知的。
今日,古明和阿玲又双双来到这里的附近幽会,正在他们翻云覆雨之际,突然有一个老人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,令他们狼狈不堪,忙乱间整理好衣服。
由于古明是跆拳道的五段高手,等闲之辈绝非他的手脚,何况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,要对付他简直是易如反掌。
老人的视线和古明的视线互相对望,古明感觉到老人锐利的目光如镭射一样迫射过来,放射出强烈的热线。
古明立即转移视线,并凌空踢脚直击老人的后脑。
那老人不慌不忙地跃起,有如一只燕子,这种跳跃力是惊人的,所以古明的凌空一脚踢着空气,几个空翻后的老人,已经停在老松的树干上。
“古明!”
阿玲一阵惊叫,不知什么时侯有两个健硕的男人手执利刀架在阿玲的颈上。
当古明的视线转向阿玲那边的时侯,说时迟那时快,他的后脑来不及闪避,给硬物猛然一击,脑海中一片馍糊,渐渐失去了知觉。
待他醒来的时候,他和阿玲一样被用绳绑着,四肢不能动弹,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,像一个地下室,又像是一个洞穴。
“古明,好恐布啊!”
“你有见他们带你到这里的经过吗?”
“我的头蒙上黑布,什么也看不见。”
此时,有一队黑衣人来到他们的跟前,眼睛的地方只露出两个小洞以辨方向,整个环境给人一种阴森的气氛,阿玲的身体不断地颤抖。
黑衣人一言不发,抬起古明和阿玲一直往广场那边走,到达广场之后,便将他们放下在地板上。
穿着黑衣的老人坐在祭坛的椅子上,古明一眼就认出那黑衣老人,正是刚才自己败在他手上的老人。
黑衣人恭恭敬敬走到老人跟前行礼。
“教主万岁!”
教主手执锡杖,左右两旁站立两个身材健硕的黑衣人。
“现在举行宗教裁判!”年轻的黑衣人朗声宣读,声音响彻整个广场。
“你们是我们宇宙教的教敌,如果放弃你们的信仰,就可以立刻成为我们宇宙教的一分子。”
古明脑海中浮现出从前在报纸上读过有关圭亚那人民寺院事件,这个宗教藉教为名,曾令到七百多个信徒殉教而死,听说他们的死是被迫自杀丧命的,成为当时轰动世界的头条新闻。
想及此,古明非常紧张。
望着那满面皱纹的所谓教主,一阵寒意弥漫全身。
那个白发苍苍的教主,站在祭坛上,气定神闲地讲述他们宇宙教的主旨。
原来那宇宙教的宗旨,是以净化性慾,达到肉身成佛的境界,一面过着现实的生活,一面体验人生的真谛,充实人生的意义,这是宇宙教存在的目的,也是宇宙教的真理,阴阳两性的媾合,以理知妙合为其真谛所在,是走向涅盘的理想境界。
所以,男女媾合并非以性慾为出发点,性交的对手无所谓喜欢或不喜欢,只要是异性就行。
除去性慾的阴阳媾合,是对神的一种无尚礼赞。
教主侃侃而谈宇宙教的教义,跟着他又说:“为了使大家进一步了解肉身成佛的道理,你们要坚持学习体、相、用这三大法门。”
所谓“体”,是指男女的肉体,肉体是因人而异的,宇宙教重视的是“相”,所谓相是指男女的性器而言,男人的性器有长短、大小的不同,亦有色泽等不同,这便是男女的性相。
所谓“用”,是指性器的使用方法,其中包括爱抚、姿势和性技术在内。
教主稍作停顿,接着说道:“紧记住,性交是人之大慾,没有亲疏之分。”
站立两旁的年轻人,待教主说完之后,便立刻脱去他的黑袍,下体坦露,布满皱纹,极其丑陋。
阿玲举头一望,她的视线正落在教主两腿之间,那东西萎缩不振,没在晕晕的皱纹中。
说时迟那时快,她瞥见那无精打采的家伙蠢蠢欲动,有膨胀之势,而心感骛/讶,勃起之快速坚挺,绝非年过百岁的老人所应有的表现。
在她眼前勃起之物如一柱擎天时,看得阿玲目瞪口呆,被这膨胀之物吸引住了。
穿黑袍的人,解去阿玲的绳索,并将她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,随手把她压下趴伏在地,她的屁股翘起对正教主。
她没有反抗,只有逆来顺受。
“不要,放开我!”阿玲无意识地呼喊。
当教主站在阿玲的后面,那浸过液体的龟头,便由后插入阿玲的草原地带。
雪白而丰满的臂部左摇右摆,但最终给黑衣人用力按着,动弹不得。
教主别腰屈膝在阿玲的背后,双手抓紧那雪白光滑如月亮的臀部,巨物昂然由后插入。
“哎唷!”阿玲不经意发出叫声。
古明冷眼旁观一言不发,他猜想这个老头一定是法力无边,他不知使用了什么邪魔外道,使小和尚变成了大头佛。
据远古流传,超能力可分为五种:无我力、念力、远知力、心眼力和神通力。
例为古明一接触教主的视栈,就立刻失去知觉,这是神通力,能令老阴勃起,这是念力,教主神出鬼没在古明和阿玲幽会之处出现,便是远知力,他们心中所思所想,难逃他的法眼,这便是心眼力。
“呀…呀我…受不了…了…”阿玲从喉底发出呻吟声。
由于教主用老汉推车由后进入,阿玲看不见对方的面孔,因而更加刺激兴奋。
性对手不必是自己喜欢的人,也许这是宇宙教的目的。
阿玲感到到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,女人仅有的矜持和羞耻之心顿烟消云散。
她感到阵阵浪花在体内冲击,时缓时急,格外销魂,低沉而嘶哑的浪声,从喉底泄出,如细水长流般连绵不绝。
“哎唷,我…要死…了…我…要,飞啦…”她好像抽筋一样的颤抖低唤。
此情此景,冷眼旁观者无不心弦震荡。
教主并不因她的呼喊而刹车,反而像加速的摩打般,猛力挺进,又时而减速前进,抽送自如,每一次的抽动,心便跳一下,那种膨胀感令阿玲死去还生。
在另一边,美云和小章在多名黑衣人的押送下,出现在广炀上,而且两人都是全身赤裸。
“美云!”古明低声叫她。
闪烁的眼光如一道火焰,凝视美云赤条条的肉体,他觉得她比以前更成熟更骚媚。
古明虽然是美云的丈夫,却惊异自己的妻子有如此骄人的身段,内心有点懊恼以前对她的疏忽。
教主往后退出,着令小章继续他的动作,小章抓着姐姐阿玲圆浑的臂部,随后便接上。
近亲相奸在宇宙教中不成禁忌,姊弟、兄妹、母子、父女是可自由交合,因为在宇宙教义中,人只有男女之别,没有亲疏之分。
小章的神情,像被洗脑似的,一切听命行事,由于阿玲的身躯向前趴伏,故不知身后的人是自己的亲弟小章。
或许阿玲和小章一样也昏然不知,故出现姐弟反常的悲剧。
从教义来说,这种邪教简直是人间地狱,有乖伦常,逆天行事,文明社会是不容许他们存在的。
“呀…用力…呀…”
小章彷佛着了魔,在她的呼喊声中加快马力,一抽一送已经章法大乱。
连绵不住的呻吟声从阿玲半开半合的口中吐出,高潮迭起,在她体内如浪涛泛涌般的冲击,死去活来,陷于失神的境地。
“她一窍升天,二可成佛,轮到你了!”
教主一边用锡杖指着古明一边说。
此时有三个头戴黑布的裸女出现,由于看不见面孔,不知是什么人,但从三个人的裸体来看,她们身材娇人,成熟艳腴,她们在美云的跟前把古明的衣服脱光。
身材成熟的女人弯身跨在古明身上,双腿之间的茂密草原正对着他的面部,跟着便摆动蛇腰,下口对正上口,其他的女人埋首在古明双腿的尽头,集中火力运如飞。
另一个女人则捉住他的手游移到自己的胯下,藉着对方的手爱抚摩擦那荒草之地、沼泽之乡。
美云俯伏在地,微丝细眼旁观四人的盘肠大战。
妒忌是宇宙教的禁忌,同时也不容许视异性为己有,男女可自由选择性伴,只要是异性就可以进行交媾。
所以,在宇宙教中无论男女都要黑布蒙头,不辨对方的美丑,心无窒碍才可以为性交而性交,同时,由于纯粹是肉体的结合,性爱体位以背向位为主。
即使是立位、坐位,横卧位也不离背位这种姿势。
到了此时此际,阿玲的神情如登极乐,飘飘欲仙。完事之后,她彷佛仍在梦中,倒反过来把玩小章的小东西,这当然不会是阿玲的意志,相信是教主施用催眠术的结果。
在他的驱使下,他们才做出有违伦常的行为。
古明曾习气功,又是跆拳道高手,定力此常人强,他正在苦思逃生之法。
古明曾和教主交过手,自知教主的厉害。
如果要脱离魔掌,重获自由,必须打破教主无边的念力。
古明在地板上辗转思量,阿玲已死心塌地成为宇宙教的俘掳,或许女人比较软弱,容易驯服,经教主的一插,把她的人生改变了。
由于教主身怀心眼力,可以看透人心中所思所想,谁是真心归顺,他心知肚明。
女信徒们不断变动花式,先后与古明盘肠大战,有的将他的命根子衔在嘴里,直至吐精为止,便一骨碌地吞下,又再接再厉,重施故技,彷佛要把他的精元吸乾。
若非古明年轻健硕,早已支待不住了。
“古明,归顺宇宙教啦!”
黑夜之女跪在古明身边,她的手抓住他那萎缩的东西,那个人便是阿玲。
她被邪术所迷,已归顺宇宙教,她的纤纤玉手正玩弄他的小家伙,但他却已疲惫不堪,再不能挺举了。
古明没有听她的劝告,她也只好起身离去。
穿黑袍的女信徒们,来来去去,出出入入,目的是要将古明的精力消耗净尽,再无余力反抗。
古明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意,便静静运起气功,保存元气,等待机会跟万恶的教主决一死战,逃出这个惨无人道的魔窟。
但要如何可能战胜满身邪术的教主呢?
一想到此,他的信心便因此动摇。
教主的心眼力可看透人心,要袭击他谈何容易,要破心眼力的唯一方法,就是无念无想,既然不知对方所思所想,就无从先作准备,然后出其不意迎头痛击,或许能险中取胜。
古明所恃的是年轻和体力,他闭目养神,时光流逝,对辩日夜,像是过了好几天。
有时侯看不见黑衣人的影力,恐怕是大家都去了睡觉吧。
但当大家睁开眼睛时,又再轮流和古明打车轮战,只见女人先后攀擒他身上,扭腰摆臀,自得其乐,视古明为性道具一样。
有些黑衣人又再含着他的小弟弟,古明强忍着,可是忍是有限度的,中枢神经一旦被刺激,就会难于抵挡对方的挑逗,他开始有点反应了。
有一个女人把充血膨胀的东西迎入自己的体内时,弯身面部紧贴古明的耳朵。
“喂,是我呀!”
原来跨在他身上的正是自己的妻子美云。
“我们一起逃走,否则没命。”
“你知道出口吗?”
美云一边扭动蛇腰一边低语,同时静静解去古明身上的绳扎。
夜色低迷,正是各人入睡的时侯了。
古明站起身。
“出口在这边呀!”
“等一会,如不除去教主,我们难以逃命,他有远知力,迟早会被捉回来的。”
“唔,知道。”
“教主在哪呢?”
“在最后面那一间房呀!”
“情况怎样?”
“除教主外,其他不堪一击。
“但挑战教主是自寻死路啊!
“少罗苏,我要试试。”
美云只好点头、两人越过弯弯曲曲的通路,沿着窄长的走廊直达尽头。
他俩手蹑脚在窗外细看,房内有三个人,一个是教主,正在睡着,另两人是守卫,轮流把守着。
他慢慢打开窗门,纵身而入,以迅雷不及掩身的手法把守卫击倒在地,一手按着他的口,另一只手则紧抓他的睾丸不放,结果闷绝昏迷。
教主躺卧木床上,而另一守卫在打瞌睡,古明放轻了脚步潜进教主的床沿,不由分说,运起内力,两指使劲,直锁咽喉,同时举手雷擘天灵盖。
那教主觉醒时为时已晚,身体只有不断挣扎,古明的手指越陷越深,过了不久,挣扎停止,没有气息,已魂归天国。
古明和他的妻子美云,终于逃脱了邪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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